初春的倫敦旅行才開始寫,今晚又要飛到法國,體驗那降到零度冰點,呵出一口口白氣的絕凍溫度。
臨時決定的行程,準備得零零落落,慌慌張張,還將要搬家的事全擱到腦後。
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?
昨晚點了我們有過的對話紀錄,那壓在深不見最底層的暖暖水流又淹進了我的眼。
這陣子我總是忙著在河道裏哇哇大叫,大聲嚷嚷,把一個又一個情緒驚嘆號奮力的丟進河道,這樣的生活有節奏的力道,噗咚噗咚,聲音淹沒了那些很少檢視的如水情感。
我只是不想伸手去探水溫,怕凍著,凍了一臉的霜;怕燙著,燙出一條難抹的傷。所以我只是就這樣抱著一個想像,想像它還是一樣,只是,都忙。
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?
我要飛去寒冷的法國過幾天生活,然後,回來,依舊默默的等待著答案。
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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